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你是要跟她躺一块,还是…做点正事?” 时雨的眼神像一把刀。那名舰娘自然不敢怠慢。 她加入了拳脚的“积雨云”,踩过草地的脏鞋照着如月下三路招呼,踹得如月冷抽连连,两眼翻白。 如月,不要害怕,我是指挥官哦…… “喂喂,那边那几个,我看手脚轻慢了!怎么着,想加入如月婊子那头吗?” 真要查出来,舰娘集体作案的塌方式暴力团伙,指挥官可不敢正视的。 哪个灰皮舰娘死在塞壬战场上死个凄凄惨惨,哪个二星倒霉蛋死在日本或美国海军的冲突现场,很重要吗?正好港区还能跟上边多报些损失多骗些拨款哩。 时雨见灰皮们下手总有心慈手软,腿脚不复先前的狠辣,于是走到几乎让血污呛死的如月,一把拎起空洞如也的头颅。 “今天那次,本来你可以走其他路交文件的。偏偏到了指挥官路过的那边,‘一不小心(重读)’摔跤撒一地。你呢,卖萌,卖啊,显得你能了~再被指挥官问候摸头,你行啊~见缝插针,会表现啊~” 身体渐渐感到生命消逝的寒流,血液渐渐失去了流动的热度。如月满心只剩下恐慌,赤身裸体浑身是血,小手小脚连拿一旁小书包的力气都没了,指节悬在空中筋挛震震颤。 “不是的…如月真的不是…那会…路在修…如月好害怕…放过…放过如月吧……” 如月得到的回复,是雪风的一拳,夕立的一脚,最后是时雨拿板砖砸她脑壳,砸够了扔地。 “哼,就这样就晕了?装什么装!” “好了,雪风有个好主意。” 雪风找出一个塑料瓶。里头放着两只硕大的蜈蚣。它们四处扭打撕咬搅得瓶子沙拉沙拉作响,却引得时雨与夕立兴高采烈。 光是指挥人拳打脚踢,看如月个表现的婊子就这么躺地上装熊,她们仨都觉着不够劲。 万一这小骚货扭头跑出去乱说,她们仨虽然和孙小果一样不会有事,苍蝇多了终究还是烦人。 “她下面不有那俩洞吗?正好蜈蚣喜阴,自己钻进去~” “雪风,我是担心,要是真出了人命…” “时雨,你怎么了?弄死个臭虫你还是怕手脏。”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你不可惜蜈蚣吗?就这么死在贱人身上,后面我得找人再弄来,不是得多花钱嘛~” “哈哈,原来如此是为了省钱。我还以为你心慈手软哩。” “呸!你个呆猫,净拿我寻开心。快点来吧,我这儿…喂,那边那个你去拿绳子,另外一个拿小钳子~” 晕在地上的如月顾不得多想,她眼前走马灯似的过了今天的一幕幕。 指挥官原来是那样的啊……本来还想着回到宿舍,照着样子画画的…… 空气原来是这么寒冷啊……衣服呢……哦,已经扒光了啊……真笨,连这些都忘了…… 睦月……我不该笑话你的……我比你更蠢…… 说起来,还是第一次见指挥官……平时,指挥官应该摸着雪风大人她们吧?…… 不等如月想完,一对活蹦乱跳的“触手“磨蹭着她的小小阴道与肛门,跃跃欲试似乎要钻进去。 它们的口齿刮得如月猛地清醒些许,她颤颤巍巍望着头顶得意洋洋的时雨。 “这是…什么东西啊?如月好害怕…求求你们,我认错,我发誓…” 时雨挥开若有若无的哀求,跟了翔鹤底下混过这些年,可不会在乎这点分量的摇尾乞怜。 “行了,小贱人,待会你就知道了。这俩家伙会关照你的~” 不知从哪儿搞来的鸭嘴器不加任何润滑,冰冷地撑开原本狭窄得粉嫩的阴道与肛门。处子血顺金属内壁外流,和着肛门撕裂的肛血便液散发说不清是铁锈还是狐臊的恶臭。 钢丝拴好的一对蜈蚣经不住雪风可以让人敲盆的聒噪,天性敏感的它们这会儿只想逃命。正巧,鸭嘴器扩开的一对洞口黑漆漆,红彤彤地嫩肉带着鲜血,它们引着血气多了生机,铁钎子下张牙舞爪好不张狂。 “以后你得知道,不要耍小聪明。姐姐们不是三岁的娃娃任你骗。” 蜈蚣很快钻进了一对肉洞。它们的爪牙带给如月胆战心惊。她终于重新哭号,哀求几位“老前辈”放她一马。 “如月愿意吃屎…如月爱吃屎…求求你们…拿走…快点拿走…” 进了她体内的蜈蚣听不懂人话,它们觉此处既阴暗又暖和实在适合作窝,一通打转竟产了卵背着。 无论是阴道被器物弄破的处子血,还是肛门盲肠的肠血粪泥,蜈蚣们得了如获至宝,真可谓渴了有泉水,饿了有饭菜。 它们的口器忍耐不住乱啃乱咬,撕咬出一道道嫩肉上的凄厉伤痕在涓涓流血。它们的虫足配上长条躯干胡乱搅动,更是让这些伤口越拉越大,疼的如月丧失了语言能力,剩得大喊大叫撕心裂肺。 “给我闭嘴,你个小骚货!” 夕立一脚踹在如月面门,幸好力度留了些温柔,没激得如月情绪失控咬舌自尽。 “夕立,别冲动嘛。真要是玩死了,我们再怎么样也得罚酒三杯。” 重樱内部像她们一样的“老前辈“还有别人。养盅的群虫可不希望先倒下成了其他毒虫的盘中餐。 “放心啦,传统功夫讲究点到为止,我这叫…交什么劲来着?” “哈哈笨蛋夕立,你不会学人家武功大师就别乱说。人家那是话劲。” “啊!说别人笨蛋的才是笨蛋呢!雪风大笨蛋!大笨蛋!” “好了,我做东,事忙完,我请你们去食堂吃夜宵。今晚也是进口材料做的哈根达斯多色圣代塔哦~” 新出的甜点餐品。夕立和雪风双眼冒着星星。三人走到一边闲聊起来,其他灰皮舰娘不敢怠慢,按人的耍蜈蚣的接着操持。 当然,今晚,如月得挨饿。 重樱重视前后辈关系,所以“老前辈“不发言说一句话松口,正在挨整的如月就得规规矩矩挨着饿,其他灰皮重樱舰娘也就得像奴才一样“做规矩”。 又给打掉了三颗牙…讽刺的是,一颗门牙和着血灌进了嗓子,卡在喉管的血污上… 如月的脸上感受不到空气的真实,下半身钻心的撕咬摩擦依旧在,她满脑子早已飘摇到九霄云外。 肚子现在鼓鼓囊囊,不过是她自己的血污“转会”到了肠胃。嗓子卡着一坨血污,分不清哪块是猪粪、哪块是血液、哪块又是黄胆汁。其他人的嘲讽责骂像她们先前的拳脚,仿佛在空气中得到冷却和升华,那么的不真实。 幼小的裸体处处是青紫淤血,皮上又是不规则发的血污“马赛克”。连尚未发育的小草莓,照样插着雪风特意吩咐的粗杆梅花针,好在乳头血流干,泛黄半透明的脓液裹上数层暂时结痂,好似琥珀保存着已不属于此世的鲜活生命最后的痕迹。 兽耳在最初的毒打中让烙红的煤炭夹子烫了二成熟,铁钳印子留下闪电般的烫痕,连同烧黑的皮肉与可怖的面相,像是个不懂烹饪的探险家糟蹋掉的鲜活食材。 骨头不知道弯了几根,比如肋骨肯定让她们踹断了好些根。腰椎估计打弯错了位,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接回原位。肘关节和踝关节以下基本没了感觉。脑袋是头疼欲裂,像是脑浆成海胆从内往外扎刺。肩胛骨也似乎是让螺纹钢筋砸碎了… 原先可爱软萌的兽尾,鲜血凝固发黑,夹杂着煤炭夹子同样残留下的铁渣煤灰,让多处黑灰色、露出些尾骨细皮嫩肉的小尾巴多出些强颜欢笑的生机。 脸吗?到了这会,五官勉强还在“值班”,就是眼睛多出两道紫色“新眼袋”与两道血色“新眼皮”,嘴肿了足足一圈,下巴打到错位,双耳耳垂撕裂流血带流脓,鼻子碎得只得靠表皮勉强撑住不散架。 —相对于这些,身下一对蜈蚣的上蹿下跳,不过是让如此遭遇的如月发出了几声嘶鸣。 周遭的灰皮舰娘们此时不复最初的扭捏,一个个进入状态,拿烙铁搞行为艺术的,拿钢丝插乳肉试着接电枪玩的,掀开裙子对身下小脸撒尿放响屁的,不一而足,个个手舞足蹈兴高采烈,仿佛提前过了春节外加港区大发福利。 一回生,二回熟,到了这一步,谁也不是白莲花,不如纵情耍乐,平素假模假式压抑下的暴力欲望这会“假公济私“一波,快哉快哉。 先前那会儿,一个渺小的生命托拳脚的福飞舞在空中,是那么的轻盈,是那么的空灵。 她们忘掉了躲到一旁遥望的“地狱三头犬”,蜈蚣本来就不记得。它们接着啃食着“洞口“,可能它们也不知,怎么就莫名其妙来这么个自带暖气的“食物“内部。 产下驮背的虫卵吸饱了血,一遍遍的鲜血又洗刷着它们尚未破开的透明卵壳。母蜈蚣们接着大吃大喝着依旧脉动的血肉,无论触角伸到子宫口还是盲肠壁。 尚未钻入如月小巧身子的大蜈蚣尾巴倒是留在外面,像是跳到岸上回不去水的鱼尾是前扑后摆。灰皮舰娘们见塞不进去—蜈蚣块头大,赛过一些水蛇—索性拿点诸如酒精之类的往上泼。 纯粹的医用酒精泼在伤痕累累的两处“洞口”,疼得如月终于又开始撕心裂肺哭天喊地,也激得蜈蚣本能发颤加紧往内拱,于是淅沥沥的黄尿喷到尚在钻“洞”的蜈蚣尾巴,如月终于失去了意识…… “喂,你们不会把它们玩死了吧?我可告诉你们,这么大的玩意死了,你们这个月别想见晚餐了。” “哪儿能呢!时雨大人,您看这不是好得很吗?就是不知道虫卵有没有遗漏在…” “那点小事就让这骚货愁吧。对了,你拍的视频好了吧?一会我亲自把关~” “得了吧,雪风你那吊儿郎当的样知道啥叫模糊处理不?算了我跟着一起去。夕立,你去叫人把圣代塔送房间门口~得是‘熟人(重读)’哦~”…… —如月第二天起请三个月“工伤假”,亏得她是舰娘,寻常人轻易丧命的虐待到她身上,不过是可以调理好的“工伤”。 当她躲到港区医务所疗伤,手机上传来的视频证明,昨天的噩梦只是暂告一段落。决定权,从开始起,不取决于全身伤痕的如月。 视频附带的信息言简意赅:“该怎么样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 指挥官说是非要这看看慰问,毕竟如月说的是值勤途中被塞壬海匪袭击,他怎么能不关心尽职尽责的女下属呢? 好可怕,最好早点应付走吧。如月拿着手机下定了决心… 第73章 【R-18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天狼星篇 [chapter:天狼星篇] 某日,镜州市B港区,凡尔赛宫式美妙绝伦的高档宿舍公寓,某间总是随机配对人来人往的房间。 忙完了习以为常的多人运动,舰娘们堆笑打发走了外面以访问为名嫖宿寻欢的海军士官生,似乎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。 “贝尔法斯特大人吩咐我们去款待这次的督察长…” “听说是从金陵调来的,三十出头,还挺年轻…” “问题是我们认识的人都没见过他的。这可怎么办?”… 舰娘们的焦点,慢慢集中在刚做完奶炮+肛交“三人行”的、一位白发红眸的巨乳女仆装舰娘身上。 “问我吗?很简单,我去主场,姐妹们配合着点。这有爱钱的,有爱房的,有爱女色的,也有啥也不爱却禁不住软磨硬泡酥骨化绵的。” 平时在指挥官面前刻意装出来的蠢笨与迂腐,反而换来了女仆长兼秘书舰贝爷的青睐。 相对于装柔弱求抚慰的姐姐黛朵,她更清楚,B港区的“和珅”是谁。得罪“皇上”,远不如得罪“和珅”来的可怕。 这不,姐姐前段时间被所谓的“上层人士”调到水“深“的A港区,这其间少不得担心黛朵受关注的贝尔法斯特在那儿穿针引线。不然“上层“哪里会认识到B港区一个普通的轻巡洋舰舰娘? 愿黛朵自求多福。常言道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 “真不愧是天狼星大人!切中要害,一针见血!” “我们这些舰娘加在一起也比不了天狼星大人一根毫毛啊。” “天狼星大人洪福齐天,一定能继往开来…” 听到这儿,天狼星眉头一皱,一杯温热的红茶泼洒在自以为得意的吸血鬼脸上。 “你真是忘了形!洪福齐天那得说是当今万岁爷,继往开来那也得是秘书舰贝法大人,还有指挥官!你休要学孙权小儿把我架到火上烤。” —检查当日。按着贝爷事前的安排,新来的督察长曹子鸣到了B港区,在贝尔法斯特秘书舰全程陪同下与指挥官会见商谈,检查港区各处情况。 这段时间正好B港区准备把一批海军配发的燃油产品转手出去,对面买家貌似也都能说得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。 很奇怪吗?不奇怪,手里有一堆用不了的物资,只要不闹大,换点钱又有何妨? 1998年10月,俄罗斯原子能部副司长列金透露,从1992年到1995年,独联体各国共发生约30起盗窃核材料案件。此外,1996年8月,刚刚出任俄联邦安全会议秘书的列别德曾透露,俄罗斯的一些手提箱核武器可能被人运到了国外。 核工业材料与核武器显然不能当饭吃。同理,港区多余的物资也是一样。 督察长赶在这个时间段来查,显然是某些环节走漏风声,先派个没有本地“关系”的官来“松土”。贝爷确定岔子没有出在自己这边早已是胸有成竹,见督察长似乎问起港区的物资调配问题,赶忙抢在蒙在鼓里的指挥官之前插话。 “还请见谅。港区为欢迎督察长莅临指导,特派女仆舰娘一名随从左右。” 这话说着很合理,贝爷有正常的工作,指挥官也需要正常办公。督察长严格说来主要是视察舰娘与水兵的作息活动。这种情况,一名舰娘陪同检查实在是顺理成章。 “曹督察长您好,我是这次陪同的女仆舰娘天狼星。还请多关照…话说,您看见我的毛巾在哪儿…哦,在肩膀呢,您看我骑驴找驴…咦,我的手巾怎么在指挥官桌子上啊…” 贝尔法斯特习惯成自然,对着天狼星叹口气。她没有多看督察长一眼。 “这次督察长要视察,你得好好配合,不得有误。” 天狼星点头的样子活像个小孩子,曹子鸣心想。也许这次事件可以从她这里找到突破口…… —就这样,两人走遍了B港区,天狼星自然是蠢事不断,一不小心撞到纽卡斯尔手里的瓷器,一不小心撞在赫敏擦拭干净的雕塑,一不小心踩在库拉索带出来遛弯的狗拉的屎上,一不小心摔进小桥流水的水池…… 贝尔法斯特怎么会让这么蠢的舰娘来带路? 曹子鸣大为不解,直到两人到了贵宾室,天狼星继续殷勤地替他脱去大衣挂好。衣架靠着大门。一声锁响,吓住了刚刚坐下准备歇口气的他。 “天狼星,你要做什么?锁门做什么?” 此时天狼星回眸一笑,无有百媚生,却是眉梢挂着千钧妖气。她心下暗笑,果然平素习以为常的装蠢糊住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他。 “我来伺候您啊~您可是督察长,我要是…(摸上裆部凸起)…您懂的~” 曹子鸣自然怒不可遏,一把抓住那只自行其是的手,不想天狼星却大喊救命,吓得他六神无主。 “您看看,哪儿是什么?放心,那儿的摄像头是实时直播,另一边的姐妹们早就开始剪辑了~你要是打死我,那也没事,墙内外网络都会看清你是个什么人~” 他想过她们会兜圈子。他想过她们会试探。唯独,他没有想到她们一开始就甩出了“王炸”,单刀直入。 “你怎么这么无耻!你可是个舰娘啊!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!来骗!来偷袭!上来就偷袭我这个三十出头的小先生!” 望着曹子鸣气急败坏,天狼星心下暗笑连连,她就知道这类官员大也不大小也不小是个中不溜,出了丑闻肯定会被当“过河的卒子“切割掉,而这点顾虑换来了她最想看到的结果。 “呵,您可别这么说。您看我这身子,要奶子有奶子,要大腿有白肉,搁在外面那怕是十里八乡的男屌丝跪着来舔我的臀。我这,可不算亏待您哦~” 天狼星趁势坐到曹子鸣怀里,臀肉故意摩擦着胯下渐渐炽热的凸起。很好,他没有继续抵抗,成功的第一步。 这一类年轻人—按世界官场普遍四五十岁的“壮年”标准看,他还年轻—就是这样,容易闷头到底,估计来之前还在幻想这次如何虚与委蛇套到情报吧? 昭和参谋就是这样,以为海对岸的美帝会按着他们的剧本“渐减邀击”慢慢“啃”岛礁要塞,结果人家开了个跳岛战术直扑本州岛,这帮一厢情愿的拼命三郎也就不得不来个“终战“掩饰战败的文字游戏。 没想到吧,姐我这可是开局就打得你找不着北,不然后面等你熟悉情况稳扎稳打,咱们这次的生意黄了那就都是小事哟~ “来,不知道您喜欢吸烟还是喝酒?烟在这儿~酒早就倒好了~” 倒不是爱抽烟的曹子鸣不肯要,实在是那盒“镜水“香烟插在温热的乳沟,手指得顺沟摸进去才能拿出来; 也不是去惯酒局的他不爱喝酒,天知道天狼星什么时候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红扑扑的脸蛋,含在口中深情回望。 臀肉依然是揉搓着身下的凸起,好像隔着衣服插入一般,曹子鸣竟有些心神荡漾。他家老婆在孕期,好不容易要有孩子,他自是不敢做爱的。憋久了到现在,看天狼星演得一往情深,他也忍不住一帘幽梦。 不就是来一炮吗?现在这年头,找处女得去幼儿园。 他于是就坡下驴,一手伸进乳沟“找烟”,一手端起红扑扑的脸蛋吻下去。舌尖在红酒的热辣中跳起了探戈,又随着发酵的香醇时而切换出华尔兹。伸进乳沟的手感到了乳肉的热流,最后一点廉耻连羞带臊烫得手掌满是大汗,手指倒是老实得多继续摸索,奶子带着摇着像遇了地动山摇。 臀肉的摩擦带上了大腿,一份儿软嫩如羊脂,一份儿丝滑似霓裳。白丝长袜裹住略紧致的小腿,他的视线随之飘渺,不由得想去抚摸,想要忘情。 “您瞧,我这儿还是太难拿了~唉,我给您点上吧~” 天狼星故作惋惜拿出奶子里的“镜水”香烟,她寻到了最适合作猎物的眼神。 曹子鸣现在算是忘了为啥他要来这儿督察,贵宾室弥漫着仿佛酩酊大醉的香气,吸多了却浑身火烧火燎,直赶着哪儿凉快脱个干净。 空气加湿器内置的特制香精默不作声。烟火气熏疼了带着劳力士的手。 终于,当天狼星解开了裤腰带,玉手伸进裤裆准备套弄那玩意的时候,曹子鸣掐掉了烟,抱起天狼星到了贵宾室的床。 来之前他早有所闻,各地港区设贵宾室专供领导视察时“享用”舰娘的“特殊服务”。话说这床真大,看起来够两个人玩好多姿势…… “怎么了,督察长大人,您还要检查小女子的什么吗?” 天狼星笑得赛过青楼从业十几年的半老荡妇,浑身的青春气息又让这份狡诈与奸滑显得不真实。 “等会把你衣服扒光,我得把你好好检查检查~这奶子有乳汁吧?我得玩玩看~” 脱掉上衣,光着膀子,甩掉衣服,他跳上了天狼星的身上,隔着女仆装纵情搂抱抚摸,鸡巴摩擦摩擦再摩擦,龟头贴着白丝拖起一条晶莹的曲线。 “您别心急吗?您看,我这儿还没脱完不是?要不您在等……” 天狼星没有把话说完。因为,曹子鸣一拳打了过去,她泪眼婆娑间只顾忍下腮帮的剧痛。 “闭嘴!现在老子操你,你懂你妈呢!?” 海军文职的手臂依旧有劲,没几下就把天狼星的衣服撕成碎片。最后他扯断吊带内裤,手端着鸡巴往逼那儿凑,一边忍不住吐了口痰。 “你那儿玩意怎么没水?害得老子把痰拿来润滑。” 痰黄顶在龟头,依稀流了点进尿道。鸡巴调整了位置,随着一记重拳打在小腹,逼口开合,他的半身插了进去。一进去,温润的阴道暖得他头脑发麻,无数电流逆着鸡巴刺激着丧失了初心的头脑。 他的第一次,强奸了小学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。名字早就记不得,只知道那孩子成绩很好进的学校,无论操她多少次她都不敢反抗,人还挺清秀的,就是不知道现在去哪儿,当时花点最后的医药费打发她滚的时候也忘了问去处。 那时候他玩的可野了,针扎阴肉,热油灌直肠,酒精注射乳头,吊脖子操,照头砸酒瓶,照腿挥钢管,那时候他就这样。可以说只有没来得及想到再用到的花样,没他那时候操那小骚货不敢动的心思。 刚才照着脸庞踩,没大看清,好像…她和当年的那个女孩子挺像的…许是美女界的大众脸吧… 这会的他已经抱着大屁股蹲坐狂草,两只脚踩在天狼星的脸庞和肩膀。脚趾下看不起那张脸花成什么模样,脚跟下也分不清肩胛骨又多出多少涓涓渗血的青紫。 花瓶摔碎了很重要吗?他是家里的五儿子,这次接了差事,不正好也有点趁机捞一笔的念头?瞌睡有了热枕头,老猫碰上大咸鱼,谁吃掉谁还没准呢~ “我说你这屁股真肥,手捏起来跟水似的滑得很。还有这大腿,贴脸那股子香气真是舒服,肉还肥瘦正好够料。再就是这逼,我真没想到,吸我的牛子真爽!你是不是跟男人们轮流上床啊?是不是没个肉棒塞逼你就骚到出去当野狗?哈哈,我操,我操,这么肥的逼不操死你!操死你有的是你这样的婊子!” 如果说上边他抱着屁股狂操,腰身大腿打得天狼星还只是下半身血红生疼,那么上半身的遭遇更加悲惨。 他似乎是学过点舞蹈,很有节奏感地配合腰身抽插踢踏着天狼星的身躯,不过半小时,天狼星耳鼻流血,嘴角流血,耳垂流血,肩膀流血。即便是按理说最柔软的乳房,在曹子鸣用力阴狠的“舞姿”下很快也是青紫相间,零星落了面部不争气滴落的血滴。 干一件坏事和干一万件坏事,差别仅仅是数量。当人可以被寄人篱下任意驱使的时候,谁又能说他不是主人家一个会说话的活死人农具吗?主人为什么要拿这样可悲的存在当大活人,而不仅仅是用坏到维修收支不划算就扔的会说话工具? 曹子鸣就这么忘情地操着欲仙(爽的)欲死(打的)的天狼星,直到他用力对着乳房狠狠飞踢,精液一个颤抖飞溅在近乎碎裂的子宫…… ……“天狼星,你做得很好。等会我叫其他舰娘来清理房间。明后天你休假,手续我替你办好了。你先休息一会吧。放心,你为港区的努力我是看在眼里的。“ “感谢贝尔法斯特大人。您先去忙吧,我待会会没事的。真的,我还活着呢。您才是不要为了我耽误工作……” 房门关上,事毕许久过来慰问的贝尔法斯特走远,带走了纯属做戏的例行公事。身上的血污氧化发黑,血块堵住了面部的伤口,表皮封住了皮下的内伤。 天狼星连带着与曹督察长最后讨价还价的疲惫,刚要扶着看似结实的椅背,一不小心脚滑摔在地上,浑身几乎散架,她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,只得趴在地上,像夏日的大狗大喘气呼吸。 “你有权有势,你爷爷参与打天下,爸爸是大官。我呢?我敢不装糊涂吗?我敢不赌命玩吗?…我…我…我…我…” 她读过新闻,日本人先利用再收拾巴西籍经营家戈恩,美国暴发户爱泼斯坦狱中“被自杀”,这些说明即便在发达国家,没权没势光有钱,运气不好得罪人照样也难免身败名裂,甚至是莫须有的身首异处。 人间没有天堂,走到哪里,哪国哪里,天下底下无新事。眼泪固然带不来自由,但,最少这会,没人在乎注定与尸体同样冰冷的泪花。 曹子鸣这会正在与依依惜别的指挥官告别,匆匆前来的贝尔法斯特致歉再三。所有人忘记了,贵宾室还有一位不着片缕的大活人。 天狼星,一个只想存活得—姑且不配谈生活质量—尽量好点的蠢货舰娘。 “天狼星去了哪儿?还在休息吗?真没礼貌。我这都要离开了,她还有逼脸赖着,摆什么谱!” “督察长大人,她不顶用,还请见谅,庙小来了大佛,下雨才洗好衣服,是我们准备不周。” “是的,指挥官大人说的,正是我们这些女仆舰娘的心声。督察长大人,还望多多海涵。”…… 第74章 【R-18G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美因茨篇 “哈.......哈.......放开我.......” 废弃的商场已断裂资金链数年,原先的公司最后骗了一波投资后直接跑路,水泥记不得岁月,到处都有流浪汉残留的垃圾,曾经熙熙攘攘的店铺随处可见发白褪色的招牌,“挥泪大甩卖”贴标如今掉了很多渣滓在地上。 在这里,大概没人能想到某港区前任秘书舰会在这里吧? “放?你们家指挥官可是狠狠收拾过我好几年了。当初不是美吗?还什么小镇做题家,还说什么我家出事了。现在怎么样?我爹嘿,人家老人家找关系把那案子对付过去了。怎么样?没有血统还想着出人头地?” “我......我不会放过.......啊啊啊!” 电钻套了根塑料棒,对着美因茨体内一阵输出,因为震得太狠,美因茨即使是手脚被捆绑也被震得浑身痉挛,手指脚趾像正在生长的树枝却怎么都没法再“长”了,指甲早在先前被“请”到这儿来的时候用烙红的剪子挨个慢慢剪没了。 酷刑最大的要义在于慢,越慢越好,慢工出细活,尤其是看人犯一脸想死却怎么都死不了的样子实在是一大快事。 “怎么了?你们家指挥官不是很厉害吗?现在呢?没关系还想着混人上人,努力到出血泪有个屁用?还不是我找老同学,一句话的事,现在在吃牢饭很爽吧?哈哈。” “还不是你们.......啊啊啊啊!” 铁丝贯穿了两根乳头,只是被这年轻小生轻轻一提,本已在不断“出水”的美因茨直接疼得哇哇乱叫。两根乳头就这么像待宰杀的小鸡一般拎了起来,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流出黄红交织的血脓。 “是啊,是我们呢。当指挥官总该有应酬吧?应酬是现在工作的日常吧?那兜里总不能说莫名其妙多出了几张支票吧?美因茨小姐,你说你们家指挥官也是,吃顿场面饭如此不知检点,兜里多出了钱都不知道。我倒是没管什么,只不过港区宪兵正好找你们家指挥官有事,正好从你们家指挥官兜里掉出来这几张支票。你瞧瞧,这都叫什么事呢!” 白世直漫不经心拿起了抹布,翻了一下正在烈火中烧烤的钢筋,粗的细的,长的短的,应有尽有。 女人身上至少有三个洞,如果把肚脐眼算上是四个,如果把双眼双鼻孔算上是八个,如果再把耳孔算上是十个。 用哪一个呢? “美因茨小姐,其实我给过你机会了。你瞧去年我就说过,不要跟你们家指挥官走的太近。我还说过,只要你能背叛你们家指挥官,也就是你那个丈夫,我保证你可以调到任何一个你想去的港区。就算到了今年,我还是苦口婆心,说你只要幡然醒悟,果断背叛你们家指挥官,我可以不计前嫌让你留任秘书舰。你啊,就是死心眼!” 尚存余温的烟头悄悄点上了“梅花”,不过好在美因茨经历了这么多折磨,只是“烟屁股”烫出来的红肿已不足以惊醒。 某种意义上是一件好事。 “我们家指挥官没犯错,要说错在哪.......就是没有除恶务尽。” 美因茨曾不止一次劝谏自家指挥官,对政斗一度失败的白家要穷追猛打,一定要把这家在总后勤贪污腐败的家族赶出海军,可是自家指挥官究竟在乎一点面子,又担心上级不喜欢他这个“容易闹事”的下属,一来二去没有办。 一时的纵容换来了疯狂的秋后算账。 “除恶务尽......你们才是恶吧?明明就是父亲拿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屌丝,还想着跟我们这些天生贵胄去拼?就因为你家男人整出来的案子,我爹可是在看守所待了一个月,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,找了多少关系才来个无罪释放的吗?你个贱货!” 白世直一个飞踢揣在美因茨脸上,她却因为被固定在平方水泥台的十字架上动弹不得,只能用满是大汗与热泪的红眼瞪着姓白的。 “案子不是因为你们家闹出来的?明明花了一个亿,你们瞒天过海竟然只剩下一百万给水手修宿舍,就是这一百万你们也是缺斤少两,要么用已经报废的水泥充数,要么拿’路上出车祸‘为由上报损失。哼,还不是你们想贪污!” 即使身下阴道与肛门抽查着二十公分的塑料棒,即使下半身因此不断往外流出异物捅出的血水,美因茨满怀悲愤对着白世直大吼,换来的不过是结结实实一脚踩在脸上,似乎是踩还不解气,白世直故意用鞋跟蹂躏着美因茨原本的花容月貌,特别是对着耳朵反复用脚踹,直踹得耳廓变了形流出了血肉。 “哼,事到临头还说这些梦话?不过不要紧,我才不会要你立刻死翘翘。让你就这么一死了之,跟你那个十之八九死在牢里的丈夫一道儿,我做不来成人之美的事~~~” 美因茨感受到下半身突刺的力度加强了,许是这姓白的加快了按钮速度,就算如此,知道自家男人指挥官可能会被这家伙搞死还是气得吐口而出。 她嘴角流血,双耳失血,满脸惨白带着不能辨明的鞋印。 “悔不当初,我没有亲手把你杀了扔海里,让你这样的奸邪小人兴风作浪。” 白世直没有因为美因茨的每一句恶语动怒。 相反,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玩具。 一个会说话的玩具; 一个长着血肉的玩具; 一个活生生的玩具。 落到五指山飞不出去的孙悟空又如何? 何况美因茨也配算齐天大圣? “我不着急,你随便骂,来,喝点水~~~” 白世直拉开了裤腰带,一根鸡巴赫然顶在美因茨头顶上晃来晃去,正巧他刚赶完个饭局,喝多了酒是不胜酒力,肚子里多得是“水“。 “快给我收起来,你这.......” “你们家男人肯定经常让你看吧?” “没有!绝对没有!给我收起来,他比你这衣冠禽兽温柔多了!” “是吗?我怎么不信呢?你好歹是个身材标致的KANSEN舰娘。我要是指挥官肯定天天泡着你,哪儿还办公啊?哈哈,来了来了,尿来了!” 美因茨听罢刚想闭嘴不言,不料白世直猛地摔了一鞭子,这鞭子沾着蓖麻油是藤条鞭,打在美因茨脸上是格外生疼,一鞭下去见红肿,两鞭下去见鲜血,她终于疼得忍不住大吼大叫。 正巧,白世直这会儿尿意上来了。 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。 包括亘古不变的恶意。 “来了,接好了~~~” 一泡黄尿精确对准了美因茨的小嘴喷射过去,刚灌了一会儿美因茨就被呛住不住咳嗽,这黄尿又冲着眼睛鼻子而去,偏偏手脚已被固定无法挣扎,只能努力挤眼睛咳嗽想要再把这些咳出去,一来二去却反而是越吸入越多。 尿沾上脸和耳朵的伤口是特别生疼的,她越是呼喊越是被迫喝入更多的黄尿,连带着把酒桌消化下来的虚情假意一起灌进了肚子和肺。 “呼呼,舒服了。这人撒尿拉屎就是舒服.......诶,说什么还来什么呢,我这屎要出来了,真不是吃海鲜吃多了,肚子喝红酒吃坏了吧.......” 美因茨虚脱之际意识到情况不好,用尽最后的气力想要挣扎,正巧白世直公子把身下那两根塑料棍子停了,看样子有些转机........ 等她重新看见白世直,特别是看他手中烧红的两根钢筋就吓得无语了。 “这尺度,我想你大概是受不了的。放心,我这人很温柔,绝对不会让你一下子死的。越是我恨的人,越是不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,这就是我这个人打击报复的基本原则嘛。” 工地随处可见的钢筋自带螺纹,断头处清晰可辨由切割机切出来的断面,可能原先使用过它的农民工也想不到,如今的它能有这么大能耐。 “话说啊,我要是把你丢电子厂周围,我敢担保你不用一天,半天就能被千人轮啊。哈哈那群屌丝早起让工头骂成屎,一天干二十多小时,甭说是女人,便是个肥婆只要愿意宽衣解带也会草的。” “你敢!” “美人就是好脾气,我不计较。要不就把你丢建筑工地吧,那群打灰浇水泥的傻大个可缺人疼爱了。这么样吧,把你和看门的狗栓一起,看看是母狗先怀,还是你先怀。每个路过工地的民工我敢担保,看你长这么漂亮一个个都得来一发再上工。” “你敢!!!” 白世直慢工出细活,不打算一蹴而就。 当初美因茨家指挥官搞出来的案子弄得白家一度灰头土脸,白家老爷子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儿子的老同学竟然能“平地起惊雷”,不仅是背叛,更是差点被掀翻。 任何组织痛恨叛徒,无论叛徒其实是为了正义才背叛。 “美人,我给你个机会,你说是吃我拉的屎呢,还是吃这两根棍子呢?” 美因茨看烧得通红的两根钢筋,突然犯了难。 我该做什么? 如果指挥官在,肯定会替她出谋划策。 现在,首先应该活下去吧? 活不下去的话,就连未来去救出指挥官都没戏吧? 只要还能活着,未来总归是有转机的吧。 “........不是这两根棍子就行。” 美因茨不难想象这两根烧得通红的钢筋进了身体得是什么样: 肛门套上了钢筋,括约肌刚想本能地套住异物却被首先烫熟,接着是小肠、大肠,肠液瞬间蒸发,肠油卷着筋膜贴在钢筋上,整个肠子像被扭曲的橡皮泥被拽着拖着....... 阴道套上了钢筋,阴唇让螺纹烫出了一道道血痕,柔软的阴道跟肠子一个样,区别是捅到里面挨上了子宫口,钢筋锋利的断面加上高温“吻”上子宫口,然后用力捅进去,连带着卵巢一起烤熟........ 人贪生怕死乃本能。 白世直闻言哈哈大笑,故意蹲在美因茨脸上解开裤腰带,美因茨本不想看那腌臜处,不料白世直连着放了几个响屁,屁甚至还冲乱了美因茨的秀发,弄得她止不住咳嗽起来。 “瞧你这嘴冒出来的味道,啧啧啧,这么骚的,不仅是尿吧?说啊,你到底和多少男人滚床单了?美因茨你看着挺正经的,果然还是个骚货呢。” “没有,我.......” 趁着美因茨张嘴,白世直的屁眼噼里啪啦,屎拉出来是绿的,软的,一块又一块往下掉。 第一块屎掉进嘴里,美因茨本能地想要反胃,却想到只要活着就能去救指挥官,白家到底是个豪门大祖,万一再得罪这“我老祖宗当初打天下那会儿,把我这重孙子一辈子的工作都干完了”,指挥官非死不可,想来想去,聪明人办了糊涂事,美因茨只能默默忍着,一块再一块吞咽着这难以言传的“异物”。 吃下去以后感觉出来了,有绿叶菜,有龙虾味,有没消化完的辣椒皮,有明显的豆瓣酱味,如果仔细品品还有点蚝油味....... .......对不起,指挥官。 “哼,舒服啊,美人,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用舌头替我舔干净,我忘带手纸了。” “嗯.......” 勉强吞咽最后一口屎,美因茨无奈挤出点口水润润口,伸出舌头仔细替白世直打理着屁眼,包括屁眼周围沾着屎渣滓的肛毛。 她却忘记了一旁静静摆着的摄像机。 要是此情此景“碰巧”让牢里的指挥官看见,美因茨大概是无路可退了吧? 大城市多得是洗头房,繁华不属于干活的草民,高楼大厦没有白蓝领的产权,民工花不起大价钱约炮,找个差不多点的女人就能用。 到时候等玩神经了,扔到那里去吧。 草民的命不过一场戏。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31850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31850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